婊子无情，戏子无义，到底谁被消费了？

各个群里讨论来讨论去谁值得同情和支持，实在很烦。手机一天都在震，偏偏那个鬼的Whatsapp mute不管用。

还有朋友来找我撕，报各种消息，真TMD烦啊： 戏子和婊子互撕，当戏看看就好，大众（也可能是小众）为什么有那么强的代入感？

感觉婊子和戏子才是最后最大赢家，大众才是输家-到底谁的感情被消费了？